第2章 温泉春情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小道童可怜兮兮的样子,我不由得生出恻隐之心,于是便招呼他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道童像饿死鬼投胎,转眼间一只鸡就消失在他肚中,摸着满是油腻的手,又盯上盘子里的牛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牛肉向他推了推,说道:“吃吧,我帮你擦擦脸,太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擦了半天,脏兮兮的小脸,终于干净,小道童皱了皱眉头,脸腮鼓起,他脸蛋圆圆的,非常可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楞了一下,有些奇怪,这小道童分明是个女孩子。于是便调侃道:“小家伙,你是女孩子,怎么叫“清风”,为什么不叫“明月”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狠狠地吞咽几口,瞪起圆溜溜的黑眼珠看着我,傻愣可爱的表情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叫清风啊,观中的道长都这么叫的,为什么要叫“明月”,很好听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……也没什么,只是觉得“明月”更像女孩子名字。我有些无语,又继续问道:“小姑娘,你怎么一个人,没有长辈跟你一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,道长们不要我了,把我赶出来了。呜呜……清风好可怜呀!呜呜……”小姑娘嘴里塞满着食物,嘤嘤而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总感觉她这副样子有些喜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安慰道:“小妹妹别哭了,你家在哪?哥哥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歪着脖子,乌溜溜的眼珠子直转,想了半了,才说道:“那个地方叫干什么观,可是他们不要我了。大哥哥你收留我吧,清风很乖的,吃得……吃得也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桌上,空空如也的碗盆,心道,这也叫吃得不多?”干什么观?难道是干天观?只是这小丫头怎么逃出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笑眯眯地看着她,摆出一副温和的样子,说道:“小妹妹,道长们不会就这样赶你走人吧?应该有什么事交代你去办?哥哥猜得对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哇,哥哥好聪明啊,他们让我送一封信。”小丫头兴奋地拍着手,一脸崇拜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笑呵呵地看着她,说道:“什么信,给哥哥看看,行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丫头鼓着腮,狐疑地看着我,说道:“不行啊,道长说过,信只能给我认识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妹妹,你这就不乖了,哥哥请你吃饭,难道不认识?你见过不认识的人,会请你吃饭吗?”我假装生气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小丫头拍拍脑袋,“是呀,我也觉得和哥哥很熟,只是不记得在哪和哥哥见过。”她掏出一封信,塞到我手里,又继续对付食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笑了笑,招呼小二又端上一盘“红烧黄河大鲤鱼”,小丫头眼睛都看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拆开信,只有短短几个字,还有涂抹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林木清澈宫雪寒,黯星……”应该是七绝诗,只是在黯星后面的内容都被涂抹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林木清澈宫雪寒,林……木……清……澈……宫雪……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林澈,木寒清,宫雪,宫如雪,此句中竟然包含我,母亲和宫阿姨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大惊失色,转头向小丫头看去,见她一心一意地对付着鱼,小手拎着鱼尾,小舌头舔着鱼身上的汁液,小脸上满是陶醉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故意大声说道:“这封信,不看了,我帮你收好。”同时对着我旁边桌上正在饮酒的黑衣女子暗使眼色,手指夹着信摇了摇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这时,从客栈门口走进来一男一女,男子身材甚是高大,一脸络腮胡子,满脸豪气,女子一身白衣,玉体修长,身材犹如魔鬼,头顶白色斗篷,遮住了脸庞,隐隐只能看到一双灵动的大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眼神扫动,很快就看到了狼吐虎咽的小丫头,她走上前来,惊呼道:“清风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时迟那时快,黑衣女子揉身向我扑了过来,玉掌轻挥,一片寒芒笼罩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大惊失色,连忙挡到清风面前,长袖一挥,卷起暗器,这时黑衣女子,双掌猛击过来,匆忙之下,我也提起双掌迎击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嘭”,一声巨响,我连退三步,黑衣女子借着力道,飘然飞走,转眼不见踪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地上的碎纸片,我摇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!”小丫头惊呼一声,扑到我怀里。我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,温柔地说道:“没事,没事,有哥哥在,别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衣女子看了看我,然后拉住清风,说道:“清风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清风从我怀里探出头来,见到白衣女子,惊喜道:“江姐姐,是你,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是清风的故人,在下林澈有礼了。”我抱拳施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清风欢快地拉住我的手,娇声道:“江姐姐,大哥哥对我可好啦,还请我吃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衣女子施礼道:“多谢林兄照顾清风,贱妾“江风绰”在此谢过。”她又指了指身旁男子,眼神充满爱意,“这位是拙夫“宁奇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随便作了作揖,傲气地回答道:“多谢林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白衣女子进客栈后,刚才几个汉子魂不守舍,他们瞪起色咪咪的眼睛,打量着白衣女子的胸臀,恨不得扑上来抚弄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冷哼一声,大手一拍桌子,竹笼中的筷子,飞射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啊……”几声惨叫,原来这几个汉子手掌竟被射穿。宁奇大喝一声,“还不快滚,一群登徒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瞪了他一眼,嗔怪道:“奇哥,你又这样。那我以后还怎么出门?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奇摸了摸脑袋,涨红着脸,呐呐道:“风绰,以后不会了。你也知道,我最是恼恨这些好色之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头冷笑,“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,怎么看上这种货色。林奇号称“河洛大侠”,表面上看上去豪爽,却也是心胸狭窄之辈。可惜啊,江风绰这朵鲜花竟插到宁奇这泡牛粪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歉意道:“让林兄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微微一笑,打着哈哈,“宁兄性情中人,他这是太在意江女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我俊朗的面容,宁奇冷哼一声,转过头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,信碎了,怎么办?”清风苦着脸,看着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拍了拍脑袋,懊悔不已。“多怪我,刚才那女子出手狠毒,欲要伤害清风,一时不查,竟然被她把信毁了。清风,你可知信中内容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丫头红着脸,低声说道:“我……我不认识字,这可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与宁奇对视了几眼,狐疑道:“此信事关重大,难道林兄就没拆开看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歉意道:“听清风说过,唯有与她相识之人才能观看,小弟只是暂时帮助保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丫头迷糊地睁开大眼睛,点点头,“是呀,大哥哥没看,他说帮我保管来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奇搓起碎纸片,恨声责怪道:“你可知此信有多重要?它事关“干天观”

        灭门真相,就这样毁了,林兄你难道不欠一个交代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丫头连忙挡到我前面,“哼,不许你这样说大哥哥,他是为了救我,信才会被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奇寒声道:“清风,干天观被灭门,你就一点都不伤心,还这么维护此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丫头摇摇头,“哼,我才不伤心呢,那帮臭道士对我一点都不好。大哥哥才是好人,我饿了几天,都没人理我,只有大哥哥请我吃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摸着清风的小脸蛋,冷笑道:“以宁兄的意思,是要把罪责算到我林某头上?林某虽初出江湖,却也不是怕事之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好,让宁某试试你的斤两。”他一掌向我胸口拍来,使出的正是“商洛八卦掌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左手划圆,圈住他的手掌,运转“斗转星移”,嘭的一声,我身形微晃,他却连退三步,脸色有些发白。他惊讶地看着我,“八卦掌”,你怎么也会八卦掌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冷笑道:“世间武学万千,区区“八卦掌”又算什么?请看此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揉身而上,双手变掌爪状,向他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大惊失色,他感觉到正反力道将他身体前后互扯,难受得直欲吐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呛!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拔出长剑,寒光闪动,她一剑击向我的空门,我看也不看,单手击打剑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缓过气来,正待出招,江风绰后退两步挡在他身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奇哥,住手。”她向我抱拳作揖道,“林兄,好武功,连大相国寺“擒龙手”多练到如此火候,小妹拜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女侠的玉女剑法,灵动机变,小弟也很佩服。嘿嘿……只是宁兄,你这身武功可有些辱没“商洛大侠”名号,江湖称颂的所谓“大侠”也不过如此,今日林某见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宁奇大怒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连忙拉住宁奇,“小女子在江湖上从未听说过林兄的名号,不知何等高人才能教导出林兄这样的高才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询问,我想起娘的嘱咐。“在下恩师“齐宣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“圣手无敌”齐宣,原来林兄出自齐前辈门下,难怪武功这般高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奇向我拱了拱手,抱了声歉。“原来齐前辈高徒,宁某得罪了,还望林兄莫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者不罪,小弟刚才鲁莽了,毕竟这信件在我手中毁去,宁兄责怪小弟,也是有道理的。这样吧,小弟摆上水酒向贤伉俪致歉,还望赏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会儿功夫,在客栈二楼的客房里,摆上了一桌佳肴,“黄焖羊肉”,“葱爆牛肉”,“清蒸鲈鱼”,“大醉虾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加上八个冷盘和一坛女儿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清风口水长流,乌溜溜的大眼珠盯着菜肴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,“吃吧,别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!”她狠狠地点点头,夹起一只大醉虾就往嘴里塞。“好吃,从来就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食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夹起一根羊排骨,放到她碗里,爱怜地说道:“慢慢吃,别咽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林兄和清风很是投缘呢,这小丫头可是很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笑道,摘去斗篷的她,仙姿绰越,精致的脸蛋,一笑倾城,那双会说话的眼睛,勾人心魄。

        虽已是三旬熟妇,但那份娇媚,却远不是二八少女可比拟的,更何况那魔鬼身段,直让人恨不得狠狠地蹂躏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杯酒下肚,她脸色微红,醉眼迷离,看得我魂不守舍,诱人的体香让我陶醉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娇笑道:“小女子敬林兄一杯,林兄不但武功高强,而且丰姿俊朗,却不知道哪家女儿能嫁给林兄这样的少年郎?”

        清风抓着肉骨头,啃了几口,口齿不清地嚷道:“我要嫁给大哥哥,大哥哥长得真好看,清风很喜欢眤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摇摇头,笑着捏着她可爱的脸蛋,“那说定了,等你长大,大哥哥娶你过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?反正我可是当真的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缩着身子,可爱的脸蛋上一片羞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高兴地笑着,活像一只偷鸡的小狐狸。

        轻轻地吻了我一口,就连忙捂着脸,乌溜溜的眼珠子透过指缝偷瞄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清风,你怎么能这样呢?嘴上全是油。”我笑着抚摸着她的脑袋,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和宁奇也是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的酒量很好,一个劲的向我敬酒,就连清风也喝了两杯,小丫头第一次喝酒,两杯下肚,马上就醉得不醒人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清风抱到一张稍小的床,客房中有两张床,一大一小,估计小床是给丫鬟,奴婢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林奇和江风绰在说什么,江风绰粉面羞红,勾人的眼睛偷偷向我瞟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装作看不见,自斟自饮,半晌后,我故意说着胡话,随即躺倒椅子上,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见我醉倒,站起身来,走到江风绰背后,伸出巨掌握住她的两座山峰,狠狠地搓揉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眯着眼睛,满脸羞红,她慵懒地躺在椅子上,低声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解开纽扣,欲要拉开她的抹胸,江风绰连忙抓住他的手,“别……别这样,有外人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奇淫声道:“在外人面前,又不是没做过,怕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拍了下他的手,狠狠地瞪了一眼,“那是在你兄弟面前,他们喝醉了,奴家也就随你胡闹,可是,林公子毕竟与你兄弟不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区别,反正都喝醉了,又看不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恼怒道:“不知道你怎有这怪癖?喜欢在外人面前玩弄自己老婆,也不怕我的身子被别人看光。当着你兄弟的面,胡闹就算了,可是林公子,还有清风……不行,我不答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奇嘿嘿笑道,“平时一副仙子模样,高高在上,其实就是个骚货。我当着兄弟面,肏弄你的时候,你不是比平时更兴奋?上次胡员外故意装醉,看着我肏你的骚屄,鸡巴多快撸破了,后来被你发现了,你也没阻止啊,那死胖子甚至用臭嘴舔你的屁眼,你也不是装糊涂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啐了他一口,“我怎么摊上你这样的夫君,恨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玩弄才高兴,我这么骚,还不是被你调教的?今日不行,如果被林公子见到,我还怎么做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奇说道:“这小子,在我面前威风得紧,刚才他看你的样子,好像有些喜爱之意。当着他的面,玩弄他喜欢的女人,很是乐趣。娘子满足为夫这个小小要求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不行,除非他是你兄弟,否则想多别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觉好笑,这宁奇真奇葩,妻子是武林第一美人,平常别人看一眼,就恼怒无比,背地里竟然干出这种勾当,当真变态得紧。

        也难怪,平常一副醋坛子模样,谁会怀疑他做这种事?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嫁给这种奇葩,也真够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小子一身绝学,将来肯定是个人物,与他结拜,倒也不亏。娘子想得真周到。”宁奇竖起大拇指夸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中大骂,老子才不和你这乌龟王八结拜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将我扶到床上,关门而去……夜过三更,房门被轻轻推开,黑夜女子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跪拜道:“奴家胡春娘,拜见少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皱了皱,将她拉起来,“在我面前,不要如此客套,称呼公子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林公子。”胡春娘娇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你做得很好,出手干脆利落。这几日你不要跟着我了,省得被别人发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主母交代过,让奴家时刻跟着公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打断道:““媚狐”胡春娘名动江湖,你是想让别人知道我与“欢喜教”

        有牵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可是主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可是了,我不知道娘为什么能成为你们“欢喜教”的主母,你也不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我不想与“欢喜教”有任何交集,你可明白?”我有些口不择言,想到娘身临“淫窟”,非常恼火。

        胡春娘抬头看了我一眼,眼珠一转,开口安慰道:“公子,如今主母已得至尊之位,在教中一言九鼎,再也不必以身侍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嘛?”我心中一喜,“那你们教主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胡春娘娇媚地看着我,讨好道:”公子爷,那老东西早就死了,他去世前,不是给您留了一个盒子吗?难道主母没告诉您?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那精致小盒是欢喜教主留给我的,除了武功秘籍还有好几层暗格,必须将“斗转星移”练至小成,才能以巧劲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娘为什么要委身于那老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百思不得其解。“还有宫阿姨,跟个淫娃荡妇似的。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爷,要不要奴家侍候您?”胡春娘骚媚地看着我,她罗裳半解,雪白酥胸露出大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暗骂一声,这娘们真够骚的,虽然身段,风情都不及媚儿姐姐,但也是风骚尤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是雏儿,16岁那年,就和媚儿姐姐暗通曲款,也迷恋床上那缠绵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还不是时候,江风绰,宁奇就在隔壁,被他们发现,就坏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吞了吞口水,狠狠地扇了一下她的肥臀,“骚货,爷迟早肏烂你的骚屄,但现在,还不是时候,你躲几日,等候爷的召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爷,奴家洗干净了等候爷。”她亲了我一下,扭着肥臀消失在夜色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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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次日清晨,我早早起床,洗漱一番后,见清风小丫头仍在呼呼大睡,口水沿着嘴角流到枕头上,被子被掀开小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摇摇头,这傻丫头,总让人不省心,连睡觉都没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擦掉口水,又帮她盖好被子,轻轻地捏了她的小脸蛋,小丫头生气地转过头去,又继续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推开门,见到宁奇,江风绰站在门口,便寒暄道:“宁兄,江女侠,早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回礼道:“林兄,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让小二端上早点放在客房中,招呼二人进来共用。“小米粥,油条,包子的香味,顿时便唤醒了熟睡中的清风,她迷糊地睁开眼睛,鼻子用力嗅了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哈哈大笑,捏了捏她可爱的脸蛋,“小懒猫,起床吃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家围在桌子上,清风连吞几个大包子,犹闲不足,这小丫头怎么这么能吃?

        想想昨日,她说吃得不多,我不觉失笑,如果在平常人家,非要吃穷了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说道:“林兄,昨晚你说过要参加“文武科”比试,现在距离比试日还有20余天,不知你有何打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弟性情慵懒,也不打算出门,就在客栈等着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奇沉吟道:“我和内子从商淤过来,顺便到洛阳庄子上,小住些时日。林兄,客栈简陋,不如随兄弟共同前往,你看可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怕宁兄不方便,小弟叨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奇连忙道:“林兄客气,方便,方便。我与林兄,一见如故,对你的武艺也甚是佩服,不如结为异性兄弟,你看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冷哼一声,白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想,这家伙还真是说到做到,就这么盼着在我面前玩弄自己的老婆?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一片盛情,也不好拒绝,于是便颔首道:“小弟林澈见过兄长,嫂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奇哈哈大笑,“林澈兄弟,为兄高攀了,将来兄弟必能成为风云人物,到时可别忘了为兄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打着哈哈道,“兄长谬赞,如真有那日,我们兄弟必“同富贵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气不打一出来,也不知道她怎么用了什么手段,宁奇痛得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自然装作看不见——收好行装,我们乘着马车来到“清泉山泉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虽为“商洛大侠”,但更是著名的豪商,富可敌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清泉山庄”虽然奢华,但也只是他的众多产业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庄以温泉闻名,在冬日,庄内温暖如春,每年这个时候,宁奇总会带着江风绰,来此泡温泉。

        走进庄中,我暗暗赞叹不已,此处之豪奢,真是别开眼界,琼楼碧瓦,奇花异草,异山奇石,再加上云雾蒸腾的温泉,当是神仙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庄中全是莺莺燕燕,这些女子穿着大胆,一袭轻纱包裹着丰乳肥臀,白色丝带裹着乳房下半部,酥胸大半裸落,下体更是用狭窄丝带遮掩羞处,丝带仅仅穿过股沟,遮住阴部,其它风光处,都显露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嘱咐侍女安排好我和清风的房间,便和江风绰匆匆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清风对付着点心,我看着书,转眼间夜色降临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夫妇把我们安排好后,就再也没出现过,但午饭和晚饭,却也准时送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清风吃了一天,还没消停,我很好奇,她小小的肚子怎么能容得下这样胡吃海喝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她睡下,我打开窗子,一辆黑色马车驰进庄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很好奇,这么晚了,什么人过来?

        等了一会儿,我跳出窗子,跟随马车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在一处大堂前停下,从马车中滚下一个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宁奇夫妇也从大堂中迎出,宁奇身着单衣,赤裸着满是黑毛的胸膛,而江风绰的穿着更令我大跌眼镜,她竟然和庄中女子穿着毫无两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色轻纱包裹着魔鬼般雪白的身子,白色丝带束住乳头及雄伟山峰下半边,半只雪白乳球露在外面,深深的乳沟,纤细的腰肢仅堪一握,更妙的是下体,红色丝带遮住阴唇,修剪整齐的阴毛若隐若现,红色丝带穿过股沟,雪白丰臀全部裸露,修长的大白腿在轻纱中荡漾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怎样的绝色美景啊?

        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,半裸着身体,即使千年不动的古佛,也要佛心暗动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员外瞪大眼珠,口水直流……宁奇诡异地看着胖员外,嘿嘿笑着,“胡兄,我和内子以等候多时,还请里间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……意思,让二位久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员外言词吞吐,他痴迷地看着江风绰,淫声道:“弟妹,真是越发……越发迷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还恋恋不舍地抚摸江风绰修长的玉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装作看不见,转身领着他走向内堂,胖员外跟在江风绰后面,肥手不时地蹭着她的肥臀,江风绰皱了皱眉,亮晶晶的眼中毫不掩饰厌恶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见大堂中没有下人,便潜了进去,想看看他们搞什么明堂?在纸窗上,捅破一个小口,凝神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间由夜明珠照亮,恍若白日,胖员外坐在江风绰身边,肥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,手指不时地拨弄着她的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手指是不是沾染她的玉液,抚弄一会儿,就把手指伸到嘴里,细细品尝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不时地敬酒,三人喝了一会儿,两个男人的大手同时而动,一人抚摸着一条大腿,手指轻点她的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双腿越张越开,她美目迷离,粉面通红,银牙紧咬着香唇,强迫自己不出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胡员外裤子高高隆起,随时就要爆发,“唉,我喝多了,醉了,醉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便要躺倒。江风绰见此,连忙抓住他的手,媚声道:“胡员外,你先别醉,我夫君拜托给你的事情,办得怎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胡员外将她手按到自己胯下的雄物上,“弟妹,尽管放心,已经办妥,宁老弟户部员外郎的编制肯定跑不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轻轻地捏了几下他的雄物,嗲声道:“奴家代夫君,谢谢胡员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不行了,我真的……醉了。”说完他便躺倒椅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对江风绰奴奴嘴,江风绰羞红着脸摇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明白这两口子又要干嘛?只见宁奇凑到江风绰耳边,我连忙凝起耳力听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子,求求你了,帮为夫一次吧。这死胖子不见兔子不撒鹰,便宜他一次好吗?为夫没有官位保护,这家业很难保住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可是这次要让我……做那样的事。以后你会看低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呢,我的心肝儿,为夫发誓一辈子爱你,否则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你就会说好听的。如果以后你敢负我,看我怎么修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嘻嘻,娘子,为夫怎敢呢?来……叫得骚点,让死胖子精尽人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拥吻在一起,双方胡乱扯着衣服,江风绰媚眼如丝,香舌舔着宁奇的嘴唇,口中发出哭泣般地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手指上下翻飞,灵活地挑逗着她的敏感处,或轻挑乳头,或挠股沟,轻扫菊花,或划过亮黑的阴毛,插入蜜穴中,抠挖扭转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先是低声娇喘,随即又大声浪叫,最后发出哭泣般呻吟,她雪白的娇躯在男人长满体毛的身体上疯狂扭动,光滑的肌肤泛出红光,她满面春情,美目发出迷醉的光芒,欲仙欲死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奇亮黑色的大肉棒,穿过她的蜜穴,沿着股沟轻轻扫动,带起一旺春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肉棒坚硬似铁,散发着热气,使她春情难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插我,求求你,快插我……插烂我的骚屄。”江风绰疯狂浪叫,她空虚的下体,渴求巨棒捅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胡员外裤子不知道怎么解开了,他的肉棒高高耸起,长度虽不及林奇的那根,但粗壮犹胜之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江风绰身后,伸出肥手,握住美人雄伟的山峰,狠狠地搓揉着,手指灵活地挑逗乳头,肉棒划过股沟,轻点菊花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奇不甘示弱,他狠狠地瞪了胡员外一眼,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,一只手也加入到玩弄山峰的战斗中,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,塞进美人的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迷失了,多年的调教,让她沉沦肉欲,脑子里仅有的一点清明,使她微弱地抗拒着胡员外的入侵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香舌紧紧地缠住男人的手指头,两只修长的手握住林奇粗大的肉棒,往蜜穴里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乳房高高耸立,乳头越来越硬,三只手掌粗鲁地抓捏着雪白的山峰,毫无怜惜之意,雪白的乳房布满青紫色抓痕。

        疼痛,饥渴,空虚,交织在一起,她狂甩着秀发,拼命地抓着肉棒往蜜穴里塞,但可恶的男人,就是不愿意满足她,最多只让龟头进去,却不深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大声呻吟,浪叫,“求求你,肏我,快点肏我,肏我的浪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员外砥舔着她的耳朵,淫声道:“夫人,是求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哼……不是,不是……夫君,快操我,求求你了,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操我。”江风绰大声浪叫。

        胡员外大怒,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巴掌,“骚货,快求爷,爷会满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不要……不要,奴家要夫君肏我,不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员外见她还在坚持,也不慌不忙,从耳朵舔起,一寸一寸往下移动,他跪在地上,双手掰开她的肥臀,伸长舌头沿着股沟上下扫动,随后又仔细观看菊池,雪白色的肥臀衬托着微褐色的一点,分外妖娆。

        用舌头舔弄片刻,深深地钻进去,搅动,随后又伸出一根手指,慢慢地捅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啊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啊,求求你,别弄那里。”江风绰兴奋得全身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胡员外当然知道这是她的最敏感处,当初第一次舔弄,江风绰就激动得浑身打颤。这时,林奇也跪倒地上,舔弄肉穴。

        后庭被外人用两根手指深深插入,疼痛中带有一丝屈辱,隐隐也有些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肉穴中,林奇的长舌又吸又舔,更可恶的,他还用手指搓揉着阴蒂。

        空虚感越来越强烈,骚穴中浪水长流,就连后庭也紧紧缠住入侵的手指头,她如母兽般疯狂地扭动,她渴望交合,渴望被雄性征服,舌头已远远不能满足她骚穴的空虚,她狠狠地搓揉着硕大的山峰,肥臀剧烈摇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嗯哼,求求你们,快操我,操死我算了,骚屄痒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们好像听懂了她的诉求,一根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捅进骚穴,从来未有的充实,占据着她的心房,她不由得泪流满面,好像从灵魂中发出颤声,“嗯哼……好粗,好硬,爽死奴家了,用力……求求你用力,狠狠地肏奴的骚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啪”一记耳光,狠狠地扇在她娇嫩的脸蛋上,还没等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奇就大声骂道:“你这个臭婊子,竟敢让别的男人肏你的骚屄,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疼痛,屈辱,快感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流着泪,双腿痉挛,骚穴中喷出一股尿液,喷洒在胡员外的肉棒上,透过丝丝缝隙,沿着雪白的大腿,流到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……奴家是贱货……奴家是臭婊子,奇哥,我被别的男人插入了……呜呜。”她疯狂地摇着头,痛哭流涕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骚货,装什么清纯,多被老子肏得小便失禁了,还哭个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员外满口粗言秽语,能肏得武林第一美人小便失禁,使他兴奋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疯狂地挺耸着肉棒,连续抽插数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鸡巴也硬得不行,心中暗思,江风绰真是个绝色尤物……这死胖子也厉害,真看不出他满身肥肉,运动能力竟然这么强?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嗯……啊……不行了,不行了……肏死奴家了……小骚屄要被插坏了……好哥哥,饶了奴家吧。嗯……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大声浪叫,骚媚入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骚货,叫“胖爷”,肏死你这个大浪逼。爽死老子啦,骚屄又湿又紧,喔……还会吸……真是绝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奇眼睛通红,他用肉棒研磨着她的阴蒂,手掌狠狠地扇着雪白的硕峰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两座又白又大的山峰,被扇得通红,每次手掌落下,胸前波涛荡漾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又哭又叫,香唇被两个男人吻来吻去,她雪臂轻挥,抱前搂后,一会儿给胡员外献上香吻,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舔弄宁奇满是体毛的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胡员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,骚穴的壁肉紧紧地缠在肉棒上,令他舒爽无比,他感觉快要爆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风绰骚浪地喊叫着,她媚眼如丝,香唇微张,口水沿着嘴角流出,“啊……嗯……啊,胖爷,你好会操穴啊,奴家美死了……嗯……啊……用力……快用力……狠狠地干我……到了……快到了……啊!!!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着一声骚媚入骨的浪叫,江风绰浪水喷涌而出,高潮剧烈的快感,让她迷醉失神,以致久久不愿醒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骚水喷射龟头上,又热又痒,美人高潮时骚穴肉壁紧缩,挤压着肉棒,如同千万只小手同时在按摩。

        胡员外浑身颤抖,他大吼一声,精液喷射而出,“爽……喔……爽死了老子啦,这骚穴真是极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抽出肉棒,美人慵懒地躺倒在地上,她脑子保持着一丝清醒,心中不停抽泣,“我终于被别的男人上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哼……”她浪哼一声,一根无比熟悉的肉棒插了进来,虽不及刚才肉棒粗壮,但长度惊人,直抵子宫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夜,清泉山庄的内堂中,春色黯然,武林第一美人,被两个男人轮流肏弄着,浪叫声又骚又媚,响彻不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忽然觉得,宁奇和胡员外,这两个人并不简单。